胡蘭成於1906年2月28日(清光緒三十二年二月初六),出生於浙江省嵊縣下北鄉胡村,小名蕊生。雙魚座。胡蘭成一生罵名最盛,不但因在汪精衛政權下當官而得漢奸之名,逃亡終生,不見容於國共政權,又因有負張愛玲而至今見恨於萬千張迷。至四川、溫州、香港、台灣、日本等地,常遇知音或曰死忠,但都又有被群起抨擊以致要退走的困窘狀。胡蘭成多情,但也因此被批薄情、寡情,甚至無情,他自己就最喜歡表現自己的無情。其實身為調情聖手的雙魚座,是天字第一號的愛情虛無主義者,他們根本不相信人,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愛。雙魚座是最老的星座,經歷了前十一個星座的人生,據說也集合了十一個星座的優點和缺點,最是複雜難解。 (閱讀更多)
開卷有益,真的——起碼可以增廣見聞。邁克翻開《明報月刊》2024年。12月號附送的《明月灣區》,打頭陣的《夏志清、宋淇與張愛玲研究 —— 香港作家聯會文學講座紀實》。尚未讀畢,邁克已經為排名第三那位焦點人物汗流浹背。向來立志遠離瘋狂人群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容易惹塵埃,譬如這些國際專家雲集的聚會,由第一屆蔣芸女士為她有眼無珠嫁錯郎叫屈引致護胡心切的朱天文女士淚灑當場迄今,都不乏所謂抹黑鏡頭,但相比在生時被冠上「漢奸妻」罪名的災難,此回鞭屍更見威猛:貌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才女,原來可能是殺人犯! (閱讀更多)
從前,中文大學有一個關於未圓湖的傳說:只要於未圓湖面跳下去,就可以瞬間轉移至香港大學。大家一直對此半信半疑,直到⋯⋯盧頌熹與允行遇見未圓湖的湖中女神並給予三個願望。許了前兩個願望後,盧頌熹明白未圓湖女神在曲解我的願望,無論我怎樣許願,她都有方法曲解我,繼而哀愁萬分。直至他突然頓悟以創造自己的命運,成功扭轉局面⋯⋯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周先陌傳來詩作〈投稿文學獎的內心活動〉,以詩記錄自己參與文學獎的心情,恰如以往青春躁動及創作焦慮,隱喻少年對「被紀錄」的渴望與對現實的抵抗;徐竟勛的〈遊離〉揮灑在東京漫遊時的精神獨白,以疏離的目光凝望城市的孤離感,將漂泊昇華至對存在的叩問;苒苒詩作〈陳舊的身體〉,獻給疲憊靈魂的安魂曲。 (閱讀更多)
「姣際朗誦節」是一個為詩歌而生的聚會,每月舉辦一次。舉辦人謝曉陽認為透過以粵語朗誦詩作,在聲音中釋放文字的力量,讓語言不只是紙上的印記,更成為震動空氣的靈魂。她表示,「姣」不只是大膽、張揚,更是一種對表達的熱愛與無畏。是次「姣際朗誦節」將詩歌版圖再次擴展,邀請來自內地的年輕詩人們參加。謝曉陽明白,縱使他們未必以粵語書寫,卻同樣帶著創作熱情,跨越地域,以詩探索自身、回應時代,並透過「姣際朗誦節」分享他們的聲音。黃語蝶如風鈴在安寧與懷疑之間顫響;孫鑰如水母般游弋於流動的夢;李盲讓禪意在數碼時代碰撞出荒誕的火花;柯博凱以俳句層層疊疊的呢喃;談炯程捕捉各種光影,低語日常的靜謐與無限。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王兆基傳來詩作〈4 ⁄ 23:觀劇集《那年盛夏我們綻放如花》〉,慨嘆看似日常的生活充斥着難以察覺的暴力,人們生活的日常逐漸邊緣化,反思人類的命運又該當何存;王培智詩作〈斑馬〉,寫人類性格、喜好各異,但唯獨在生與死,起點與終點每人都是一樣;徐竟勛以〈引用〉一詩談論意識形態、文學與現實的相互辯證,探討文學的定義。 (閱讀更多)